感到快乐了吗？

  沃格特低下头，还是不解。
  他抬起手，仿佛经过精雕细琢的手上现在覆上了一层水膜，黏腻，带着一股奇特的气味，形容不出，仅有一丝属于唐娜的香味还算熟悉。
  他不懂为什么唐娜要坐在他腿上，又把他的手放到了哪里，只知道手指探入一处不平的湿热处，随后便是这样了。
  唔，她好像坐在了他的手上。
  沃格特微微歪头，看了看手又看唐娜：“快乐？”
  唐娜也有些迟疑了。
  她坐在他的腿上好一会了，这个好学生虽然手指极其配合，可别的地方毫无动静。
  不会坏了吧？
  唐娜思索着，往后退了些，留出他们之间一些距离。
  今天沃格特没穿长袍，这倒是方便了她的动作。
  唐娜解开他的裤带手探入其中。
  沃格特静静看着她的动作。
  柔软的触感……
  从未给予过过多关注的地方突然被温热手掌握在手心，沃格特见唐娜手指擦过顶端在上面转着圈。
  微妙的感觉，有一些痒，还有一些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感觉……
  唐娜感觉到手中逐渐有了反应的东西心道：这也没坏嘛。
  她抚弄着颜色极淡看起来格外干净的这东西，有一搭没一搭动着。
  沃格特皱起眉头，随着她的动作越皱越紧。
  一直弄到这玩意猛地吐出一股白浊唐娜才停下手。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衣襟粘上的一滩不禁思考该怎么处理。
  当唐娜抬起头看向沃格特，他眉心皱成一团，眼神却是带着空茫。
  唐娜看他好一会才突然想起，刚刚他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就算是最后射出来也没有出过声，仅仅只有身体颤了颤。
  “快乐的事？”沃格特突然出声，眼里还透着茫然。
  唐娜点点头，问他：“你不觉得快乐吗？”
  沃格特安静好一会：“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又像舒服又像难受，最后又有些飘飘然，有种油然而生的失重感。
  并且在某一刻，他体会到了一种熟悉的，近似神明光辉笼罩，将他身上一切污浊洗去的感觉。
  这下唐娜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之前和别人他们总会很兴奋，但是他，他好像连快乐、兴奋这些是什么都分不清。
  小腹似乎被什么顶住，唐娜目光从沃格特脸上移下。
  虽然他不知道，但这儿还是分得清嘛。
  唐娜又将目光转回去，她看着沃格特漂亮眼眸轻声问：“要不要试试更快乐的事？”
  沃格特看着她，半晌后微微点了点头。
  ——
  沃格特看着桌面上与自己刚抄写教义并放在一起的白色布料眼神有些失焦。
  原本拉开的距离又近了。
  唐娜扶着他的肩慢慢往下坐。
  沃格特的性器没有特别狰狞，不算粗却极长。
  之前借用过他的手指，唐娜将他纳入体内时还算轻松。
  只不过越往下越磨人，唐娜小心翼翼吞吃着，却好像怎么也吃不完，她觉得自己已经格外努力了，可依旧没有到底。
  可是，唐娜迟疑，她已经感觉很深了。
  唐娜跪坐在沃格特的身上，小幅度起伏。
  沃格特嘴唇抿得死紧，脸上表情比起欢愉更像是疑惑，他依旧蹙眉，随着唐娜动作的加快拧眉头的幅度也更大。
  柔软、湿润、温暖，这是他的感觉。
  紧致的甬道包裹着他，往下是地狱，往上也是地狱。
  不符合他认知的快感从他们连接的地方持续不断输送到身体里，沃格特觉得脊骨有些痒。
  唐娜也不说话了，只是小口小口吐息，沃格特有些慌乱。
  他张开口：“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唐娜问。
  沃格特太乖巧了，任凭她动作，唐娜浅浅弄着还算游刃有余。
  说什么，不知道。
  沃格特只觉得自己现在脑子很乱。
  他觉得腹部发烫，也觉得唐娜身上在发烫。
  被夹着的地方似舒爽又似难受，比之前的感觉更强烈，不满也更强烈。
  为什么不满，不知道，还有她说的快乐是什么，也不知道。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
  “快乐是什么？”
  近乎喃喃的一句话，唐娜听到了。
  还不够吗？她想。
  可是……
  唐娜犹豫半晌，终于是心一横。
  倏然下落，沃格特下意识去扶，他的手搭在唐娜的腰上，才放好，手掌却是一收。
  换做平常，唐娜定然是要喊疼骂人了，可她现在完全分不出心思。
  一坐到底好像格外简单，甚至没遇到什么阻拦，可完全坐下后唐娜一阵眼冒金星。
  无论体内体外皆是一阵痉挛，穴心被重重撞击，唐娜一时间说不出话，连呻吟都停顿了。
  反应同样激烈的还有沃格特。
  沃格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意识仿佛停止了一瞬，随后是蓬勃的生机。
  毫无经验和想法的人就这么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下射了出来。
  良久，完全回过神，沃格特听到耳边轻轻飘来一句：“感到快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