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牵着

  所以当她让我接连高潮了好几回，直到我不得不求她、求她停下来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意外。
  就像她一直抱怨最近没法让我到这个份上一样。说真的，只要她用了心，这事儿就成了，我心想。
  即使青禾和我的关系回到了以前的玩法上，但起初也没什么特别激烈的。这也挺好。我还是没那么急着需要额外的刺激。
  但有些低调的玩意儿还是有的。
  比如我会更常戴着我的项圈。被拴着。因为一些可疑又好玩的过错被额外地打屁股。那种事。
  还有青禾一贯的执念，想看看她能让我多快活，或者我能撑多久才求她让我休息。
  这一阵子，我和阿迅之间多多少少都挺正常的。他看我的眼神比以前多了，但这也说得通。
  他八成也感受到了同样那股又骚又羞的劲儿。他对我感兴趣，我就从他的兴趣里得到滋养，在日常生活中，想起我的脸上糊满他的东西，想起那股味道。
  那种骚动不如我们在一起时那么强烈，但光是它带来的羞臊感就让我身上泛起温暖的麻痒，正是我需要的。
  有天晚上我们仨就在看一个老电影。我们仨都在。阿迅一个人蜷在一把舒服的椅子里。青禾在地板上，我伸直了腿躺在长沙发上。
  我穿得严严实实，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但我戴着我的项圈，一根皮绳松松地被青禾攥在手里。
  她会猛地一拉，或者时不时地轻轻拽一下，提醒我要坐直一点。非常低调。她有时候会像摸她的小狗一样，漫不经心地摸摸我，而我就等着她挠我痒痒。
  除了要记得别太放松，一切都很舒服，很美好。
  过了一会儿，青禾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她开始走，我还没反应过来，绳子就拽了我一下。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慢了半拍，来不及动了，又被绳子猛地拽了一下。项圈勒在我脖子上一瞬间，那感觉直接传到我下面，让那儿一阵抽搐。
  拽得好，力道不大不小，刚刚好。这一拽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尽可能快地跟上，青禾开始往前走，我就在她身后爬，心里火辣辣地意识到阿迅正在看着这一切。
  不过我们没有像我想的那样走远。我们就在阿迅的座位边上停下了，青禾把我的绳子递了过去。
  “帮我拿着，好吗？”青禾问。“我几分钟就回来。”
  阿迅在我们俩之间来回看着，一脸困惑。
  “……嗯，行。”
  青禾点点头，趿拉着脚出了屋。我看着她走，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我不习惯被牵着走，然后发现自己被留给了别人。但话说回来，以前也从没别人能把她留给我。
  我跪坐在脚跟上，不确定地看着阿迅。他用同样的表情回看我，眼神里也许还有点好笑。
  “嗨，”他说。
  “嗨，”我害羞地说。
  我的眼睛老是往那根从我脖子连到阿迅手里的绳子上瞟。被我弟弟牵着。操。我。
  “所以……青禾这是打算干嘛？”阿迅问。
  我耸耸肩。“她一般不告诉我。”
  “行。有道理。”阿迅朝她离开的门口瞥了一眼。“我本来等着看会不会有下文呢。”
  “下文？”
  “你知道的。跟我。我以为我们上次可能玩得有点过火了。或者气氛变奇怪了。”
  “气氛不奇怪！我还是你姐。你要是觉得奇怪，可以跟我说的。”
  “是。也许吧。我，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哦。”我试着不去想我的绳子，和它在我脑子里勾起的念头。
  阿迅拽着我走向他，让他掏出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