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圆房
今天晚上奥都又来了宁寿宫,他推开门,只见和宜正趴在书桌上睡觉,她还枕着一幅画,好像是个洋人女子的画。
被她枕着,所以奥都看不清楚,但能看出这应该是和宜的母妃,看来她想自己的额娘了。
“和宜?”
她本身就没睡多沉,所以一叫就叫起来了,抬起头,在见到奥都来后立马把画像收进了抽屉里。
“是你母妃的画像吗?”
和宜掂起茶壶给他倒水,“对,把这杯水喝了。”
“这是什么?”
她递给他,“一杯不会毒死你的水,喝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快喝。”
“莫非是春药?你从哪里弄来的?”
她着急地催促,“当然不是,快喝了。”
“.....”
奥都看着她酝酿了一会,然后接过那杯水一饮而尽,“你给我下春药,我不知道我待会会对你做什么。”
和宜笑了,“你都要成待宰羔羊了还跟我放狠话?快躺下吧。”
“你下什么药进去了?”
她意味不明地笑着,“反正不是春药,等药效发作了你就知道了。”
和宜下进去的是蒙汗药,没过多久奥都就浑身脱力,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拉着走到床边,然后一把推到了床上。
“和宜.....”
还想说些什么,但药效已经发作了,奥都失去意识,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么快?”
和宜立马去脱他的衣服鞋袜,直把他脱得一丝不挂,连底裤都给他扒去了。
她兴奋地咽了下口水,然后用手去套弄他的阳根,但奥都晕过去了,所以他的阳根没有平常那般说硬就能硬,和宜弄了好一会才勉强弄硬的。
她立马脱掉衣服跪在他胯上,先是用手指往阴道里扣弄了几下,见有水出来便扶着他的阳根往里坐,但她无论怎么坐都坐不进去,就是用手掰着穴口也坐不进,因为她不敢用力,和宜还是有点害怕。
但这是个难逢的机会,她心一狠用了劲往下坐,好不容易使劲进去了一点,奥都的阳根却软下去了。
“.....”
她耐着性子把他弄硬,但他的阳根就是再硬起来也是疲软不足的状态,所以刚插进去一点就又软了。
“怎么回事?”
他在屋里自慰的时候不是一直硬着吗?怎么真到派上用场就不行了?
难道他阳痿了?还是书上说的是真的,男人只有在十七八最厉害,到十九开始就蔫了?
奥都醒来已是上午了,他头很疼,想要睁开眼却觉得口渴,且身上乏力,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压着他。
他用手摸了过去,竟然摸到了一条搭在他腿上的大腿,他吓得立马就醒了,奥都睁开眼,才发现和宜正赤身裸体抱着他睡觉,而他也是赤身裸体的。
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难道他们昨夜还未成婚就圆房了?
“和宜,和宜?”
睡梦中的人松开手背对过去,奥都也立马坐了起来,他伸出手摇她的肩,还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终于把她叫醒了。
“叫什么叫?”
奥都着急地问她:“我们昨夜是不是圆房了?我有没有射进去?”
“没有,只是抱着你睡觉了。”
他还是不信,“这种事你不要骗我,到底有没有圆房?”
“说了没有。”
奥都掀开被子,只见自己的阳根正在晨勃中,但阳根上并没有血,床单也没有血,他的理智却瞬间被另一种崩溃所取代了。
“你跟男人偷情了?”
和宜没有理他,奥都立马起身扒着她的肩,“你是不是跟男人奸淫了?是不是?是谁?”
她来了气,“你有病是吗?大早上瞎吵什么?”
“你告诉我为什么床单上没有血?你的处子血呢?”
和宜懵着脸皱起眉,“我只是抱着你睡了一觉哪来的血?”
“.....我们没有圆房?”
她拿被子蒙着头,“你都被药晕了我怎么跟你圆?我就是抱着你睡了一夜什么都没干。”
奥都在床上又来回看了一番,但他确实没找到什么有关跟和宜圆房的证据,渣斗里也没有擦过阳精的纸。
不过他心里疑虑还是难消,圆房了那就是射进和宜的阴道里了吧?所以精在她阴道里还没有流出来,才没有用纸擦。
“让我看看你的下身。”
和宜躺平直接掀开了下身被子,她纤细的两条腿支着踩在床上,而她也是什么都没穿,趴在腿间能很清楚看到她的阴唇。
“看吧。”
薄薄覆盖的毛发下,一条线将中间分开,奥都这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阴部,他咽了下口水,然后用手轻轻扒开,内里的红肉下露出了一个比绿豆还小的黑洞。
按位置来说这里就是阴道口了,他用食指插了进去,然后还抬头看了看和宜的反应,但她依旧是闭着眼在睡觉,好像插的不是她的阴道似的。
“有感觉吗?”
头上传来了她的声音:“没有。”
“.....我射进去了几次?”
和宜很无语,“我说了我只是抱着你睡觉,根本就没有和你行淫,我连亲都没亲你。”
“那你为何这样轻松就让我看了?你不害羞吗?”
她真的很想一拳捶死他,所以不耐烦道:“我在睡觉你能不能闭上嘴?”
“.....”
奥都低下眼继续用手指往里掏,但他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掏出来,且也没把和宜扣出水。
他的阳根长,可能是射得太深了,用食指这样扣扣不出,他便用了中指插进去扣。
明明是给她扣阳精,他却把自己扣得起了淫欲,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原来男人真的是会被女人吸引的色犬,光是这样看着他就激动到快流口水,恨不得直接插进去什么也不管。
女人的阴道居然是湿热温暖的,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周围的软肉紧紧包裹,如果是他的阳根插进去,想必动不了几下就会射吧.....
将手指拔出,阴道口还是没有往外流精,奥都这才相信了和宜的话,便给她盖好了被子。
他已经拿手指插进去了她的阴道,这时候插进阳根应该也可以吧?只要他不射进去,谁会知道他们婚前就圆房了?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打消了,保险起见还是婚后再跟和宜行房吧,皇上说不会太久,等和宜十七了再定日子,那就快了,再等几个月她就十七岁了。
奥都将床上的衣服拿起穿好,然后看着睡觉的和宜说:“我走了,等你睡醒我来找你。”
“别来,走吧。”
他想问为什么,但看和宜那个不耐烦的样子还是没问出口,抿了抿唇又看了她一会,然后从窗中翻出去了。
奥都的亲戚和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马上要成婚的事,皇宫里不少人也得了点风声,唯独和宜什么都不知道,她睡醒被几个嬷嬷裸着量了裁衣尺寸,还傻乎乎以为是裁新夏装的,其实是在给她做嫁衣。
或许是看她呆不了多久就该嫁出去了,乾隆允许了和宜出宫去玩,但她不能出京城,只能在城里转转。
自从和宜能出宫后,奥都已经连着找她两天都没找到了,下朝后他来,和宜已经出宫去了,宫人也不知道她去哪,他便在宁寿宫等啊等等到了晚膳,她竟然还不回来,甚至一夜未归,这可把奥都急死了。
正当他向太上皇禀报后要带人去找她,和宜自己却回来了,还正好跟奥都在午门碰上了。
“和宜!你去哪了?”
他急得连礼都忘了行,大步跑上前就焦急地看着她质问,而和宜也没跟他计较,她将手中提着的东西交给宫人,然后看着他说道:“我出宫去了,怎么了?”
奥都双手扶着她的肩问:“你出宫去哪了?跑哪去了一夜都没回来?”
“就在外面转啊,走累了不想回宫了,我就在酒楼住了一夜。”
他很着急,“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居然还在外面过夜,你没有腰牌怎么住的酒楼?”
“我有。”
和宜将腰上挂着的金牌子给他,是新造的,上面写着大清和硕和宜公主。
“.....”
奥都紧紧攥着那块腰牌,他此刻的心情极为复杂,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阴鸷,而和宜却莫名想笑。
“你没你自己的事情要做吗?我只是一天没回来又不是一辈子不回来了。”
她薅走奥都手中的腰牌,然后上下扫了他一眼,“你看你那表情,难看死了。”说完就将袖子里藏着的一瓶药掏了出来,然后握着他的手腕塞到了手心中。
“这个两天吃一粒,不能吃辣的,也不要跟牛羊肉一起吃。”
奥都皱起眉,“这是什么东西?”
“强身健体的好东西,你回去吃就行了,不会害你。”
怕他不吃,和宜又语重心长说了一遍:“必须吃知道吗?晚上吃完饭用温水服一粒,不要嚼,两天吃一粒啊,切忌不能吃牛羊辛辣。”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和宜要给他弄这种强身健体的药,明明他身体很好,但她起码也是为了他着想,奥都便攥起手点了点头,“好。”
.....
晚上,奥都吃完饭拿出了和宜白天给他的药,他将其打开倒了一粒出来,又用着温水服了下去。
吃了也没什么感觉,味道有些腥,但他沐浴的时候怪事就发生了,奥都突然浑身燥热,心里像有股火闷着一样痒,且他的阳根硬得极其难受。
他低下头一看阳根已经红到发紫了,且青筋暴起,但他却没有淫欲,只是发热难受。
奥都将和宜的那瓶药拿起看了看,却在瓶底看到了四个红漆印的字。
—金枪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