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客厅里的宫交/任州肉(高h)
耳边的说话声越来越弱,小腹里装满了爱液,异样的凸起,枝雀捂着鼓起的肚子,昏昏欲睡,眼皮加重合上,憔悴的唇瓣没了血色,干绷出口渴的裂痕。
祁子昂抱起少女往浴室走去,那截细软的手臂从她怀中掉落,无力地垂在半空中,跟个死人一样甩动着没有力气的手指。
任州站起身往另一个浴室走去,情事过后欲念被满足,眼里迸发出光泽,又恢复成生人勿近的模式。
陆毅恒正收拾地上的衣服,那件小巧的粉色内衣在地上格外显眼,男人拿起嗅了嗅,即使室内充满着性爱的旖旎之味,仍旧能嗅出它主人身上的芳香。
随后陆毅恒穿上裤子,靠在沙发上休息,他仰头望向天花板,浑身紧绷得神经舒畅过后长叹一口气。
浴室里水流声持续了很久,直到任州冲完澡,人还没有出来。
外面的几个男人轮流洗净身体,祁子昂终于抱着人出来。
祁子昂把她放在床上,落在毯子的正中间,用浴巾裹着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室内装有空调,可炙热男性大掌的温度还是令她不由颤抖一下。
但很快,祁子昂又脱下浴袍,把人双腿折迭起来,挺身粗鲁地插了进去
身下的人发出了嘶哑的哭喊声,即使脑袋昏沉得要睡去,依然不自觉想要反抗他的暴行。
枝雀无力的手搭在男人肩头,紧闭着眼,明知推不动还固执地尝试。红肿的阴唇往外翻去,短暂的休息时间并未好多少,深处的精液怎么用力都扣不出来,祁子昂胯下紧紧埋在女孩身体里大力冲刺
抽插,拍打,清脆交合的性交声愉悦作响,音符变化,紧跟节奏加快,房间里的呼吸也在逐步断气。
新一轮的强奸来袭,任州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凌晨三点,提醒俩人只能最后做一次。
祁子昂结束后,便轮到任州。
任州抱着她,喘着浑厚的气息,鼻尖埋在她的颈部仓促呼吸,粗壮的分支每一下都将她磨到位,精液随着抽动一滴滴往下落,红肿的花唇抽出又合上
“放过我…”嘶哑的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啜泣声,如同蚊子般细小,没有听见她说的什么
也许是没有人会在乎女孩在这个时候说的话。
任州专心投入她的身体中,高强度的性爱让枝雀晕了过去,身上的男人仍然挺动,这样的事还有一次。
天色渐亮,陆毅恒射完最后一次,拨出水盈盈的肉棒,终于放过可怜的少女。
第二天下午,床上的人有醒来的迹象。
女孩沉重的眼皮像是打不开般,身体的剧烈酸痛令她起不了身。
逃跑的意识充斥她的脑海,刚走下床软绵地双腿便摔在地上,脖颈、胸口、腰腹、甚至大腿内侧遍布狰狞的吻痕和掐痕,涂了药后只能暂时缓解疼痛,下体的肿胀仍然未消。
枝雀爬到衣柜前套了件衬衫。半小时后女孩终于站了起来,她没穿鞋,第一件事便是想要离开。
快速下楼,脚步轻盈地无声,每一步都诉说着她对自由的渴望。
“去哪?”低沉的男声震碎她的心。
女孩没有回头,立马朝着大门跑去。尽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上锁的大门依然紧闭,枝雀双腿在颤抖,虚汗从额头流出,深知自己的举动接下来会迎来什么。
任州如同局外人冷漠看着女孩的举动,这么愚蠢的人就该待在他的庇佑下,居然还想逃跑。
终于听着愈发清晰的皮鞋踩地的声音,枝雀失去希望垂落坐在地上。
“鞋呢?”任州抱起她返回,“下次跑要穿鞋,知道吗”他好心地给女孩提示,却带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明显是做足了准备,他不怕女孩逃跑。
这里处于市中心之外,出门便是树林环绕,她跑不出去。
任州去给她做饭,把枝雀放到了餐厅里,让她坐在椅子上。
“老实待着,不然就操你。”
结果枝雀却坐在椅子上自己摔了下来。
他一边皱眉一边把提起来,说那别吃饭了,让她扶着桌子挨操。
结果她胳膊使不上劲,直接趴了下去,腿也顺势跪了。
任州气笑了,拦腰将她往上撂起,粗大的两个手指并拢,在她肿逼里连捅数下,直到挖出拉丝的蜜液,把浴袍带子解开,直接把鸡巴从她屁股后插了进去。
“不!不呜呜!”
身高差距过大,任州必须把她往上搂,才能达到鸡巴和穴平齐的地步。
可这就苦了枝雀,她双脚挨不着地,悬空着的脚底,踩在他小腿上,根本使不上力。
人在半空,全靠腰上那条强壮的手臂,满是硬邦邦的肌肉生硬硌着她柔软的小腹,把她勒到窒息。
枝雀痛不堪忍扒着他的手臂,根本纹丝不动,连指甲都挠不进他紧绷的肌肉里。
枝雀被肏得双脚在半空乱晃,她像个玩偶一样任他穿插,有一瞬间,真成了他量身定制的肉套子。
女孩大哭着,身上已经没了自己能控制的东西,无论是手还有脚,都在男人的掌控里,他蛮横无理的操进去,还警告着她不准再乱动,宫口操开到流血,她也只能是哭着喊疼。
肉棒翻来覆去的挤进狂操,两人颠簸的身躯在桌前晃动,桌子嘎吱嘎吱作响,前后摩擦助力,任州亲吻她的脸颊,上面都是湿泪,他陶醉满足的在她身体索取,也不管她能不能受得了这一遭暴行。
被操出来眼泪颤巍巍掉出眼眶,他撞得太凶,枝雀弱小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呻吟,喊得哆嗦,宛如幼猫般尖锐伶俐,清晰的颤淫声惹得他头皮发麻。
枝雀被迫咬住身上穿着的的衬衣,浑圆的奶子露出,发力过度使得女孩胸前的乳团上下不停摇晃,男人狠劲十足的往里撞,操开宫颈口,把枝雀疼的不停哭。
任州下身快速挺动着,非但没有半点减缓,还直直地往她子宫插进去,肉棒在子宫边缘反复戳着比阴道还细窄的宫颈口,每次后退时,总有一股要把她子宫拉出来的冲动。
枝雀神色痛苦凄冷着求饶“停下啊…好痛好痛…放了我…”
“还跑不跑!”任州掐着她的腰快速挺动,小腹深处弥漫上来一股强行穿透的刺激,龟头来回剐蹭着柔软的内壁,枝雀突然觉得不妙,她痛哭着哀求他停下,回应她的只有极速拍打的啪啪声。
龟头猝不及防刺进子宫内部,从她身体猛地喷涌出水柱,浇灌在任州的腹部上,打湿了黑色衬衫,紧贴皮肉,勾勒衣物下线条分明的肌肉。
任州冷笑着,掐住她胸前弹嫩的双乳,在此关头,突飞猛进地来回抽插,接连让她不断强制高潮,总共喷了三次。
女孩的尖叫都没了力气,声音嘶哑,宛如指甲挠在玻璃上刺耳。
他将龟头插进子宫,射出浓精,整个灌满了她狭窄的宫腔,精液猛烈地冲刷着子宫内壁,瘙痒的感觉在她小腹深处无法抑制。
再看过去,女孩紧闭双眼晕了过去,在摔下的前一秒任州搂住她的身体,腰后摩擦出的红印快要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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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宝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