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坏孩子要接受惩罚(h,口球,扇批)
065
幸恩西眉头紧蹙,迅速起身扶住就要吐在地上的桂小于:“忍着点,去厕所!”
她把脚步虚浮的桂小于半拖半抱弄进了卫生间。很快,里面就传来了压抑的呕吐声和冲水声。
过了一会儿,幸恩西搀扶着吐空了的桂小于走了出来。
她整个人都虚脱了,眼神涣散,任由幸恩西摆弄,脑袋一沾到沙发,眼皮就沉重地合上,呼吸变得绵长,睡死过去。
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幸恩西再也生不起气来。她叹了口气,扯了张纸将桂小于额前的汗擦擦。
万俟朗这时候端着刚冲好的蜂蜜走过来。
“睡了?”她轻声问。
“嗯。”幸恩西点点头,指了指万俟朗手里的杯子,“放那吧,等她醒了再说。”
两人合力把睡得死沉的桂小于扶起来,架进客卧,帮她脱掉外套盖好被子。
忙活完桂小于,两人也累了。
洗漱完毕后,幸恩西拿手机给幸珹发消息:小于今晚在我这住。
幸珹很快回复:好的。
幸恩西放下手机,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她转过身,准备回主卧。一抬眼,就看到万俟朗已经乖乖地坐在了床上。
她穿着柔软的丝质睡衣,坐得笔直,双手乖乖放在被子上上,一眨不眨地看着幸恩西。
幸恩西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万俟朗,故意板起脸:“小的收拾完了,该来收拾你了。”
出乎意料的是,万俟朗非但没有一点心虚,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振奋人心的指令,很是兴奋。
她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忍不住有些雀跃,明知故问:“真的吗?你要怎么收拾我?”
幸恩西被她这反应逗得差点破功,挑眉反问:“你很期待?”
万俟朗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努力摆出一副无辜又可怜的表情:“没有没有,我害怕,我错了!”
但那飞扬的眉梢,哪里有一点点害怕的样子。
幸恩西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指点点她的额头:“你呀真的是……”
笑意未敛,幸恩西顺势坐上床沿,顺手掀开被子一角,准备躺进去。
被子掀开的瞬间,她愣住。
被子里的景象一览无余,万俟朗睡衣下面竟然光溜溜的,除了一条细细的黑色蕾丝边堪堪卡在腿根,其他什么都没穿,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裸露出来,泛着温润的光泽。
幸恩西目光从长腿移到万俟朗写满期待的脸上,问她:“你想干嘛?”
万俟朗也不躲闪,反而微微分开了些腿,脸上换上诱惑的坏笑,她舔了下嘴唇:“想干。”
幸恩西的指尖滑过万俟朗裸露的膝盖,微凉的触感,像火星溅落在干燥的引线上。
万俟朗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肌肉微微绷紧,却又带着期待的战栗。
“我看你是皮痒了,想挨打了吧?”
万俟朗听完,咬了下嘴唇,齿尖陷入柔软的唇肉,屁股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幻觉,仿佛那处已经被锐利的目光鞭笞过,只待真实的触感落下。
她没说话,只是狐狸眼里的水光更甚,像是在无声的邀请。
幸恩西俯身,吻住了她勾人又欠收拾的唇。
万俟朗的喉间溢出模糊的呜咽,想要回应她,腰肢轻扭,却在被幸恩西按住。
“老实点。”幸恩西稍稍退开些许,气息不稳地命令道。
她探向床头柜,那里有一个小巧的收纳盒,咔哒一声盒子打开,拿出一个黑色皮质,内里柔软的项圈,项圈前面缀着一个小铃铛。
万俟朗的目光黏在那项圈上,呼吸更乱了,甚至主动仰起了脖子,露出一段引人施虐的曲线。
幸恩西抿着唇,将项圈套上万俟朗的脖子,收紧搭扣,确保那小小的铃铛正好悬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方。
冰凉的皮质触感让万俟朗瑟缩了一下,随即是被束缚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接着,幸恩西又从盒子里取出一个骨头形状的口球,大小适中,带着可调节的皮带。
“张嘴。”
万俟朗没有丝毫抵抗,顺从地张开了嘴。
那枚带着一丝冰凉气息的骨头口球被塞了进来,皮带勒过脸颊,在后脑勺牢牢固定住。
她的呜咽和喘息瞬间被堵住,变成了带着鼻音的闷哼。唾液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沿着嘴角滑落,留下暧昧的水痕。
幸恩西俯下身,气息喷在万俟朗被口球撑开的唇边,警告着:“不准发出声音,别把小于吵醒。”
她的指尖抚过万俟朗颈间的项圈,拨弄了一下小铃铛,让它发出一串的叮铃声。
现在的万俟朗,脖颈被束缚,口舌被禁锢,只有那双眼睛,能传递着她所有的渴求和臣服。
幸恩西目光从万俟朗的脸庞,一路向下,经过她的胸口,停在腿间。
那里的风景一览无余。纤细的黑色蕾丝边被体液浸得深暗,可怜兮兮地歪在腿根,被撑开的柔嫩花瓣因为情动而绽放,露出里面湿润嫣红的媚肉,透明的爱液正缓缓渗出,沾湿了身下的床单,散发着诱人的甜腥气息。
幸恩西眼神幽暗,她伸出手,没有直接抚慰急待浇灌的小花朵。若有似无地滑过了大腿内侧皮肤,引得那具身体猛地一阵颤抖,腿根肌肉收缩。
万俟朗的闷哼声被口球死死堵住,变成急促的鼻息。铃铛发出细碎而急促的轻响。
“急了?”幸恩西明知故问。
她在万俟朗充满哀求的注视下,终于抬起了手,并拢手指。
“啪!”
一记清脆的掌击扇在了万俟朗湿淋淋的花唇上。
“嗯唔——”万俟朗猛地一抖,痛楚和快感席卷了她。口球里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的泣音,脖子上的铃铛乱响,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那被扇的软肉迅速泛起一层艳丽的红,本就泛滥的汁液被打的溅出些许。
幸恩西的呼吸也为之一窒,目睹着自己亲手制造的混乱景象,被打得颤抖的红肿贝肉,像一朵被风雨摧残后的花。
她没有继续扇打,而是用指尖拨开外翻的花瓣,让里面翕张着寻求填充的嫩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手指在穴口边缘若即若离地画着圈,感受着手下肌肤的颤栗和收缩。
“想要?”幸恩西低声问,“但坏孩子要接受惩罚,要学会忍耐。”